旧事。
自我感觉人物ooc,蔡师兄和邱师兄私下早已在一起,他人不知。
友好看文,么么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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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死了。
他终没有得道,跌落在脏乱的尘埃里。
在江湖侠士的叹息中消散。
死的那一天。
安安静静,热闹的金陵也沉寂了下来。
点香阁挂起了白绫。
这是这个风月之地第一次祭奠逝人。
只因这个人给他们带来了财富和客源。
失去声音的世间突然变得空荡。
一位少年驾鹤而来。
他面无表情。
只身走进点香阁中。
沉睡的某个人啊,面色安稳的躺在床上。
他走近他,伸出手抚摸他的头发。双眼。肌肤。
身在武当多年,修行多年,不理世事多年。
见到安睡的蔡居诚时,他才惊觉,原来,一个人,可以完完全全的平静地离去。
他坐在床榻旁运动真气。
霎那间这个房子燃起了烈火。
片刻后,这个躺在床上的人,化成了灰。
他脱下了自己的衣服,把他包裹了起来。
然后,他揣着师兄的重量从烧塌的窗户离开。
送他一程。
他把他葬在江南的芳菲林,平原的洛水,高远的天空,惊险的断崖,还有武当他常年驻足的水上榭台。
后来,江湖上的人停停走走,世间彻底没有了蔡居诚这个人,自然也没有武当两位居字辈弟子的故事。
只有江南酒馆的白发说书人,偶尔谈起一二。
“他为何会死?”
多年后,邱居新跪在武当掌门面前询问此事。
“天道无常,生死自有定数。”
“他最终去往何处?”
“归于虚无。”
邱居新面无表情,内心苦痛。抬头看着大道无情的师父,却发现萧疏寒的眼角湿润。
“他是否还会回来?”
“从自然中来,又再次归去。”
他跪在萧疏寒面前许久,然后,重重的叩了首。
痛哭着说。
“弟子,受教。”
又一天的某个时辰。
成为武当掌门的邱居新想起了十几年前那件悲痛的事情。
“那个人让他死。”
郑居和从金顶回来告诉他。
“为何?”
他表面毫无波动,轻启唇舌问道。
“作恶多端,伤及贵客。”
“嗯?”
“有人想灭杀武当,以他为缘由。”
“嗯。”
“他死,武当得以保全。”
“……”
第二天,萧疏寒唤了邱居新进金顶。
他明白,世人都道武当居字辈师兄弟不和,尤其是排行二三的两人。
他是了断蔡居诚性命最合适的人。
萧疏寒告他。
“大道无情。”
当晚,他偷进点香阁。
蔡居诚坐在窗边独自饮酒,他见邱居新面色难看,就已知晓。
他告诉他。
“武当与朝廷有着联系,朝廷迂腐,且武当也亦如此。他今日拿我性命,明日就敢血溅金顶。师弟,有何感想。”
“不知。”
“罢了,你左不过是常年窝在山上的三弟子,怎会了解这其中的关系。”
喝光了半壶酒,蔡居诚有些醉了,他拉过邱居新的手,轻声说。
“居新,一会要敬我一杯啊。”
说完之后,蔡居诚抽出放在桌边剑匣里的一把剑,划破了自己的脖颈。
鲜血溅出,染红衣物。
可他面色平和,如此,也算了却了自己的心愿。
这条武当给的命,也算还了。
邱居新没有来得及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,他亲眼看着和他早已两情相悦的人,倒在自己脚下。
他内心刺痛,把蔡居诚抱到床上,给他换了一身干净的衣物,然后,把他剩下的半壶酒洒在了地上。
他从大门离开,临走前,他红着眼把一大包银子放在了点香阁管事手里说。
“他的命我赎了,还有,隆重点。”
在邱居新葬完蔡居诚后的第三天。
那位贵客命人杀上武当,武当弟子摆阵拼死护住金顶。
站在阵前的邱居新这才明白蔡居诚临死前的话。
那个人要的不是蔡居诚的命,而是整个武当。
以他为首的武当弟子霎时醒悟。
最终护全金顶和武当。
事情想完,武当掌门邱居新下达师命,说他出山云游。
在此期间武当事物交给大弟子决断。
他去了中原的洛水。
看那潺潺的流水,流向无尽的山川。
他今时今日才想到。
为何蔡居诚无法得道,为何舍弃了道义,却又为何沉迷红尘。
因为武当迂腐顽固,勾结朝廷,心迷俗尘,武当门内所有弟子终无法得道。
因为自己,寻得一物,己利为先,才会舍弃道义。
因为爱人,永生永世,沉迷红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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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些碎碎念。
武当与朝廷有关,有些事情并不能做到道家的道法自然和大道无情,有种金玉其外败絮其中。
所以武当弟子全部都没有得道,就连掌门萧疏寒也是如此。
邱居新是蔡居诚的爱人,同时也是武当的三师兄,为了顾全大局他并不会舍弃一切带着蔡居诚远走高飞,他要为武当所有负责。
他并不了解朝廷和世间的险恶,也就是蔡居诚说你左不过是个常窝在山里的三弟子。
他接取师命,除去蔡居诚,亲眼见他在自己面前自刎,双手触他的鲜血,内心苦痛,却也有种如负释重的感觉,蔡居诚一死,自己大不了终生随他,却能保武当上下。
可是事情就像蔡居诚所说,他的命拯救不了什么。
最终邱居新领悟了这些,成为掌门后,与朝廷断绝的关系。
就碎碎念这些吧。
感谢各位看我写的文。
么么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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